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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台大醫院錯將愛滋病患器官移植到普通病患事件鬧的沸沸揚揚。如果以世俗觀點視之,這件事最後只會變成追究誰誰誰有責任而已,並不能真正解決愛滋病的問題。我覺得,如果要根本的解決這個問題,必須要從新時代觀點著手,才能夠直達問題本源。

  我想到賽斯和奧修都曾談到愛滋病的解決方式。驚人的是,他們的觀點有很大部分英雄所見略同:指向的方向就是--我們所有人共同建造一個沒有偏見,能夠認可每個人的生存價值的社會──這樣,不信任、絕望和歧視消失了,愛滋病將不再是不治之症。

 P.S.我在以下篇章一些的句子加了粗體字強調重點,另外有些段落省略以刪節號表示)

  

賽斯書《健康之道》(節錄) 

 

 九八四年六月十四日 星期四 下午三點二十分

 ……

在這些,及所有的情況裡,該記住,身體永遠試著療癒它自己, 而甚至最複雜的關係都試著解套。

……

就生命所有彷佛的不幸而言,發展、完成及成就,遠遠比死亡、疾病及災難的比重要重。重新來過是可以做到的——任何人在任何情況皆可,而無論先前的情況如何,都能帶來一些有利的效果。

以最基本的方式,在所有的疾病背後,都有表達的需要,而當人們覺得,他們的成長領域被削減時,那時他們便煽動行動,意思是要道路暢通無阻,可以這樣說。

在健康問題顯現之前,幾乎永遠有一個自尊或表達的喪失。這喪失可能發生在環境本身,在社會情況的改變裡。例如,在所謂愛滋病的事情中,有一群的同性戀者,許多是第一次「出櫃」,參與提倡他們理想的組織,而突然面對人口的許多其它部分的懷疑和不信任。

想表達他們自己,及其獨特能力和特色的奮鬥,驅策他們向前,然而卻太常被圍繞著它們的無知和誤解所挫敗。結果便有了某些像一種心理感染的東西。當所涉及的人掙扎著去與反對他們的偏見戰鬥時,他們開始感覺甚至更沮喪。許多人幾乎恨他們自己。就所有他們彷佛的虛張聲勢而言,他們害怕自己的確是人類不自然的成員。 

(三點三十五分。)這些信念瓦解了免疫系統,而帶來與此病如此相連的症狀。到那程度,愛滋病是個社會現象,表達深深的不滿足、懷疑,及一個被歧視的社會環節的憤怒。

無論肉體上發生了什麼改變,都是因為求生的意志減弱了。愛滋病是一種生物上的抗議,好像象徵性地說:「你們不如殺死我們吧。我們可能比現在你們對待我們的方式還要好些!,」好像它是一種自殺劇,其中的訊息是:「看看你們的行為將我們引領到什麼結果!」

我並不是說,愛滋病受害者全都是自殺者——只不過,在許多例子裡,求生的意志是如此的被削弱,而開始了如此強烈的意氣消沉,在其中,這種人看不到他們自己未來進一步成長與發展的空間,最終常同意了他們自己的死亡。

甚至醫師和護士對於處理這種病人的態度,也只太清楚地顯示,不單是他們對那疾病本身的恐懼,也顯示了他們對同性戀的恐懼,同性戀被視為邪惡而被許多宗教禁止。在這種例子裡,情緒以最高的速度運轉,而愛滋病人常被人類社會排開。往往他們的朋友也捨棄了他們。然而,愛滋病可被那些並非同性戀者、卻有相似問題的人獲得。(停頓良久。)像一些現代的麻瘋群落那樣地隔離一些人,是大錯特錯的。

幸運的是,當社會的狀況改變,當人對人的不人道甚至對最具偏見的人也變得清晰時,那病將自然消失。

休息一下。

(三點四十七分至四點)

同性戀者可由本書中的概念獲益,尤其是,如果小團體集合起來,檢查他們自己的信念,而加強他們求生的意志、求生的權力,及存在的基本完整性。

不過,任何憤怒或敵意也該表達,同時不被過度地貫注其上。

許多其它彷佛是由病毒或傳染散播的疾病,以同樣方式也是與社會問題有關的,而當那些狀況被改正了時,疾病本身也大致消失了。該記住的是,任何醫藥程序、技巧,或用藥的效果,大半取決於病人的信念與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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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再看看奧修的說法吧:

 

奧修《了解性、超越性》 P.307-311

 

能否請你談論愛滋病(AIDS)?

 

談論愛滋病對我來講並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雖然我不是一個醫生。愛滋病並非只是一種疾病,它還隱含更多的東西,它隱含著某種超出醫學界線的東西。

就我的了解,它跟其他的疾病不屬於同一範疇,因此它是更危險的。它也許會殺掉三分之二的人類。基本上,它是沒有能力抵抗疾病。一個人會漸漸發現他很容易受到各種疾病的感染,而他沒有內在的抵抗力可以對抗那些感染。對我而言,它是人類喪失了生存意志。

每當一個人喪失了生存意志,他的抵抗力就會立刻下降,因為身體會跟隨著頭腦。身體是頭腦的一個很守舊的僕人,它以一種宗教的方式來服務頭腦。如果頭腦喪失了生存意志,它就會以放棄對疾病和死亡的抵抗力呈現出來。當然,醫生從來不會去管生存意志,那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最好由我來講一些話。

它將會成為全世界一個非常巨大的難題,來自任何層面的任何洞見都可能會有莫大的幫助。

生存意志根植於性,如果生存意志消失,那麼性將會是生命當中最脆弱而會邀來死亡的部分。

請你們要清楚地記住,我並不是一個醫療人員,任何我所說的是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觀點,但是我所說的很可能遠比那些所謂的醫療研究人員所說的來得更真實,因為他們的研究是膚淺的。他們只是在研究個案,他們會搜集資料和事實。

我的做法不是這樣,我不是一個搜集事實的人,我的工作不是在研究,而是一種洞見。我試著盡可能深入地去看每一個問題,我會忽視那些表面的,那是醫療研究者的領域。我的工作可以被稱為內在的研究,而不是外在的研究。

我試著穿透深一點,我很清楚地看到,性是跟生存意志最有關的現象。如果生存意志下降,性將會很容易受到傷害,那麼它就不是同性戀或異性戀的問題。就我所看到的,這種疾病是心靈的。

人已經來到了一個點,在那個點上,他發覺他來到了終點。

退回去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一切他所曾經看過的、經歷過的,都讓他覺得沒有什麼,它已經全部都被證明是沒有意義的。退回去沒有意義,要向前走卻沒有路:在他前面是深淵。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喪失了慾望、喪失了生存意志,那也不是預想不到的。

實驗證明,如果一個小孩沒有被有愛心的人帶大──母親、父親、或是家裡其他的小孩──如果那個小孩沒有被有愛心的人帶大,你可以供绐他所有的營養,但是不知道怎樣,他的身體還是會繼續蒌縮。你提供了每一樣必要的東西──醫學上的需要被滿足了,同時給予很多照顧──但那個小孩還是繼續蒌縮。

它是一種疾病嗎?是的,就醫學頭腦而言,每一種症狀都是疾病,一定是有哪裡不對勁,他們會繼續研究事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但它並不是一種疾病。

小孩的生存意志甚至都還沒有產生,它需要愛的溫暖,喜悦的臉,跳舞的小孩,母親溫嗳的身體--需要一種環境,使他覺得生命有很多寶物可以去探詢,有很多喜悦、跳舞、和遊戲,生命並非只是一個沙漠,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性。

他必須從他周遭的人的眼裡和身體裡看到那些可能性,唯有如此,生存意志才會湧現──它幾乎就像泉水一樣地湧現。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將會萎縮,然後死掉,並沒有什麼身體上的疾病,他就只是這樣萎縮,然後死掉。

事實上,愛滋病跟這個現象是類似的,只是它是在另外一端。孤兒萎縮,然後死掉,因換為他的生存意志沒有發芽,沒有湧現,沒有流動。

愛滋病是在另外一端:你突然覺得你是一個存在的孤兒,這個成為一個孤兒的存在性感覺使你的生存意志消失。當生存意志消失,性將會是第一個受到影響的,因為你的生命是從性開始的,它是性的副產物。

所以當你還活著,生命在悸動,心存希望,有野心,明天對你來講是一個烏托邦,你可以忘掉過去的一切,那些是沒有意義的,你可以忘掉今天,那也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明天當太陽升起,每一件事都將會變得不一樣……所有的宗教都一直在給你那個希望。

那些宗教都失敗了,雖然我們還是繼續保存著那個標籤──基督教、猶太教、或印度教──它只是一個標籤。在內在,你已經失去了希望,那個希望已經消失了。宗教無法有所幫助,它們是虛假的;政治也無法幫助,它們從來沒有想要幫助,它就只是要剝削你的一個策略。但是這個虛假的烏托邦──政治的或宗教的—能夠幫助你多久?遲早有一天,人將會蠻成熟,目前所發生的情形就是這樣。人已經變成熟了,他已經覺知到他被教士們所欺騙,被父母們、政客們、和那些賣弄學問的腐儒們所欺騙,他被每一個人所騙,他們用虛假的希望來餵養他。當他變成熟而能夠了解到這個現象,那個生存的慾望就瓦解了,第一個會受傷的東西就是你的性,對我而言,那就是愛滋病。

對我而言,愛滋病是一種存在性的疾病,那就是為什麼醫學陷入了極度的困難,除非他們試著去了解它的根。關於這個,醫學是無法有所幫助的,只有靜心能夠有所幫助。

只有靜心能夠在此時此地釋放出你的能量,那麼就不需要任何幫助,也不需要任何烏托邦或天堂,每一個片刻本身都是天堂。

但是就我的資格而言,我並沒有資格說任何關於愛滋病的事,我甚至從來沒有上過急救課!所以,請你們原諒我闖進不屬於我的領域,但是我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我還會繼續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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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從現在開始,當我們這個社會真正能夠在心中,接納並無偏見尊重各種性傾向(同性、異性、雙性戀)的人時,我們就開始治癒整個世界的愛滋病現象!

是的,療癒始終來自於我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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