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我在圖書館借了的奧修《奧秘之書》。那時候我剛讀完你值得過更好的生活不久,看到奧修書中這幾段內容,心中不禁會心一笑──我發現以《你值得過更好的生活》書中架構去理解的話,許多觀點都互相呼應!

有幾段奧修談正向思考的話越看越有意思,就節錄一些值得玩味的篇章,分享給大家~(註:書中有些片段和這個主題比較沒關連,或是寓言故事,或我並不完全同意奧修的說法,在這裡就節省篇幅,以刪節號省略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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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這段話可以說明,為什麼要跟隨喜悅和快樂行動。以及為什麼《你值得過更好的生活》第十一章 會要我們不要把心力放在「改變外在的全像圖」之上,而是要改變內在的意識狀態。而「流程」正是累積喜悅的方式之一。

  

第三章 轉向內在、朝向真理(節錄)   (全文在此

 

第二個技巧:

  不論在什麼地方,在什麼行為裡找到滿足,要去實現它。

  ……

  ……你曾經記下你快樂的片刻嗎?你曾經記下滿足、滿意,以及喜樂的瞥見(瞥見神性)的片刻嗎?對於這些,你都沒有記下來,但是你卻記下你的每一筆痛苦、你的受苦、你的不幸,而你繼續在累積那些東西,你是一個累積的地獄,而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其它沒有一個人逼你進入這個地獄,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頭腦採用那負向的,累積它,然後變成負向本身,這是一個自我延續的不幸,當你的頭腦裡有更多負向的東西,當你變得越負向,就有更多負向的東西被累積起來,同類吸引同類,這種情形的發生已經有好幾世、好幾世了。由於你負向的態度,你錯過了每一樣東西。

  這個技巧給你一個正向的方法,這是跟一般的頭腦以及它的過程完全相反的,不論在什麼地方,在什麼行為裡找到滿足,要去實現它、感覺它,與它成為一體,不要將它視為只是一個經過的階段,那個滿足能夠變成瞥見一個更偉大的正向存在。

  每一件事都只是一個窗戶,如果你變成與痛苦認同,你是從一個窗戶在看。痛苦或受苦的窗戶只向地獄敞開;如果你跟一個滿意的片刻成為一體,跟一個喜樂的片刻、狂喜的片刻成為一體,你是在打開另一個窗戶,存在是一樣的,但你的窗戶是不一樣的。

  不論在什麼地方,在什麼行為裡找到滿足,要去實現它——不論在什麼地方!沒有條件,不論在什麼地方。你看見一個朋友,你覺得快樂;你碰到你的愛人或你所鍾愛的,你覺得快樂,要去實現它,在那個片刻裡,成為「快樂」,使那個快樂成為一個門,那麼你就是在改變頭腦,你將會開始累積快樂,你的頭腦將會變成正向的,同樣的世界將會看起來不一樣。有一個禪宗的和尚,名字叫做布克由(Bokuju),據說他曾經說過:「世界是一樣的,但沒有東西是一樣的,因為頭腦在改變,每一件東西都維持一樣,但是沒有東西是一樣的,因為我不一樣。」

  你繼續試著去改變世界,不論你做什麼,世界將會保持一樣,因為你保持一樣,你能夠得到一個更大的房子、你能夠得到一輛更大的車子、你能夠得到一個更漂亮的太太或先生,便是沒有東西會改變,更大的房子將不會是更大的、漂亮的太太或先生將不會更漂亮、較大的車子將會仍舊是較小的那一個,因為你是一樣的。你的頭腦、你的方式、你的看法都是相同的,你繼續改變東西,而沒有改變你自己;所以,唯有可憐的人才會離開小茅屋而搬到皇宮去,但是即使這樣做,那個可憐的人還是維持一樣,他在茅屋裡是可憐的,現在他在皇宮裡也將是可憐的,這個可憐或許是堂皇的,但他將會是可憐的。

  你繼續攜帶著你的悲慘,不管你走到哪裡,你都將跟著你自己,所以任何改變基本上都不是改變,它只是一個外表、你只是感覺有一個改變,但是事實上沒有改變。只有一個改變、只有一個革命、只有一個突變能夠存在,那就是:你的頭腦從負向的變成正向的。如果你的展望集中在不幸上,你將會生活在地獄裡;如果你的展望集中在快樂上,地獄就變成天堂,嘗試它!這將會改變你生命的品質。

  但是你興趣於數量,你興趣於如何變得更富有——在數量上,而不是在品質上,你能夠有兩個房子、兩部車子、一個更大的銀行帳戶、很多很多東西。數量改變,它變成更多、更多,但是你的品質仍然維持一樣,然而,富有不在於東西,富有是你頭腦的品質、你生命的品質。就品質而言,一個窮人也能夠是一個富有的人,而一個富有的人也能夠是一個窮人,事情幾乎總是如此,因為一個顧慮到東西和數量的人完全不知道有一個不同的層面存在他裡面——品質的層面,唯有當你的頭腦是正向的,那個層面才會改變。

  從明天早上開始,你要整天記住這個:每當你感覺某種東西是美的、滿意的、喜樂的——在一天二十四小時裡面有很多這樣的片刻——要覺知它。在很多片刻之下,天堂很接近你,但是你太過於執著在地獄,你太過於牽扯在地獄,因此你繼續錯過它。太陽升起、花朵盛開、小鳥歌唱、微風吹過樹木,它正在發生!一個小孩以天真的眼神看著你,然後有一個微妙的、喜樂的感覺進入了你,或者,某人微笑,而你覺得喜樂。

  環顧四周,試著去找出那喜樂的,讓它充滿你,在那個片刻,忘掉每一樣東西,讓它充滿你,品嘗它,讓它發生在你的整個人,與它合而為一,它的芬芳將會跟隨著你,它會整天一直在你裡面迴響,那個迴響、那個回音的感覺將會幫助你變得更正向。

  這是具有累積效果的,如果你從早上開始,到了晚上你將會對星星、對月亮、對夜晚、對黑暗更加敞開,試驗性地做它二十四個小時,只是去感覺它是什麼,一旦你能夠感覺到那個正向的引導你到一個不同的世界——因為你變得不同,你就不會離開它,整個重心將會從負向的改變到正向的,那麼你就以一種不同的、新的方式來看這個世界。

  ……

……。用你們的想法,可能沒有什麼東西是對的。用負向頭腦,每一樣東西都是錯的,並不是說它是錯的,它之所以錯是因為一個負向的頭腦只能夠看到錯的東西。

  「不論在什麼地方,在什麼行為裡找到滿足,要去實現它。」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過程,但也是非常甜美的,你進行越多,它就變得越甜美,你將會充滿一個新的甜美和芬芳。只要找尋美的,忘掉醜的,然後有一個片刻會來臨,當那個片刻來臨時,醜的也變成美的,只要注意那些快樂的片刻,然後有一個片刻會來臨,當那個片刻來臨時,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叫做不快樂,那麼就沒有不快樂的片刻。關心那些喜樂的,那麼,遲早將不會有悲慘,每一樣東西都被正向的頭腦所美化。

 

  

以下這段,則是說明:藉著正向途徑,我們才會很容易進入整合的,與無限存在合一之路。(PS.我認為無選擇存在的本質就是喜悅、狂喜──和奧修的看法稍有不同

  

第四章 從幻象到真相(節錄) (全文在此

  

第二個問題:

  昨天晚上你說一個人應該總是看生命正向的層面,而不應該著重在那負向的,這不是一種選擇嗎?這不是違背了面對全部真實的存在——那是的——嗎?

 

  它是一個選擇,但是一個負向的人不能夠跳到不選擇,如果他能夠這樣做,那很好,但那是不可能的,從負向不可能跳到無選擇,因為負向的頭腦意味著你只能夠看到醜陋的一面,你只能夠看到死亡,你只能夠看到不幸,你不能夠看到人生裡面任何正向的元素,記住,要放掉悲慘是很困難的。

  當我這樣說,它或許會聽起來很奇怪,但是要從悲慘當中去跳是很困難的,從快樂當中去跳比較容易,當你快樂的時候,去跳是比較容易的,因為快樂會產生勇氣;有了快樂,一個較高的喜樂的可能性就會打開;有了快樂,整個世界都會看起來好像一個家。帶著悲慘,整個世界就好像一個地獄而沒有希望,每一樣東西都是無望的,那麼你就不可能去跳。在悲慘當中,一個人會變成懦夫,一個人會執著於悲慘,因為這個悲慘至少是為你所知的。

  當不快樂的時候,你不能夠冒險,冒險需要一些微妙的快樂在你裡面,那麼你就能夠離開那為你所知的。你那麼快樂,所以你並不害怕那未知的,快樂對你來講已經變成如此深刻的一個現象,因此你知道,不管你到哪裡,你都將會快樂,帶著正向的頭腦,你知道沒有地獄,不管你在哪裡都將會是天堂,你能夠進入那未知的,因為你知道天堂就在你裡面移動。

  ……

  唯有帶著一顆跳舞的心——快樂的、喜樂的、正向的,你才能夠跳進那沒有地圖的領域,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你無法從那負向的變成無選擇的。你執著於你的悲慘,它是為你所知的,你已經熟識了它,你與它關聯。保持跟已知的悲慘在一起,比跟未知的在一起還來得好,至少你已經習慣於它,你已經知道它的方式,你已經創造出某種防衛機構——一個圍繞著你的裝甲,它使你在悲慘之中還能夠保持安全。一個未知的悲慘將需要你去創造出新的防衛機構,跟已知的悲慘在一起總比跟未知的悲慘在一起來得好。

  有了快樂,情形就會變得完全相反,有了快樂,一個人會想要進入未知的快樂,因為那已知的已經變得無聊,你從來不會對已知的悲慘感到無聊,你會享受它,注意看人們在談論他們的悲慘,他們在享受它,他們誇大他們的悲慘,他們有一個微妙的快樂。

  帶著快樂,你會感到無聊,你能夠進入那未知的,那未知的在誘惑,對於那未知的,無選擇是一個門道,一個人就是必須這樣去進行:從負向到正向,從正向到無選擇。首先,使你的頭腦變成正向的,從地獄進入天堂,從天堂,你能夠進入莫克夏(Moksha)——進入「那最終的」,那最終的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從悲慘進入喜樂,唯有如此,你才能夠進入那超越的,它超出這兩者之外,那就是為什麼經文說,要先改變你的頭腦,使它從負向變成正向,而這只是焦點的改變。生命是兩者,或兩者都不是,它是兩者,或兩者都不是!它依你而定,或是依你如何去看它而定,你可以用負向的頭腦來看它,那麼,它看起來就像地獄,其實,它不是地獄!它只是你的解釋。

  改變你的展望,正向地看,有神論者的態度就是這樣。我不因為一個人相信神或不相信神而稱他為有神論者或無神論者,如果一個人的態度是正向的,我就稱他為有神論者;如果一個人的態度是負向的,我就稱他為無神論者,問題不在於他對神說「不」,問題在於他對生命說「不」。有神論者是一個說「是」的人,而他一直都從「是」的頭腦來看,那麼每一樣東西就都完全改觀。

  如果一個具有負向頭腦的人來到一座玫瑰花園,有很多玫瑰在那裡,但他將只是去計算那些荊棘。對於負向的頭腦來講,第一樣東西就是荊棘,只有荊棘是有意義的,花朵是幻象的,只有荊棘是真實的,他將會計算,當然,每一朵花都有一千個荊棘存在,一旦他計算了一千個荊棘,他就不能夠相信一朵花,他會說這一朵花只是幻象,一朵這麼漂亮的花怎麼可能跟這麼醜的荊棘、這麼粗暴的荊棘一起存在呢?那是不可能的,那是無法令人相信的,而即使它存在,它也沒有什麼意義,一千個荊棘被計算了,因此那朵花就消失了。

  一個正向的頭腦會由玫瑰開始,由花開始,一旦你跟玫瑰有了深層的溝通,一旦你知道了它的美、它的生命以及它那非塵世的開花,那些荊棘就消失了。對一個知道玫瑰之美的人、一個知道玫瑰最高可能性的人、一個深入看它的人來講,甚至荊棘看起來也不像荊棘;充滿了玫瑰的眼睛是不一樣的,有了它,荊棘看起來就像對花的保護,它們不是敵人,它們看起來就像花的一部分。

  現在這個頭腦將會知道:這朵花的發生需要這些荊棘,它們具有保護作用,因為有了這些荊棘,這朵花才能夠發生。這個正向的頭腦將甚至會對荊棘覺得感激,如果這種方式加深,有一個片刻會來臨,到那時候,荊棘會變成花朵。用第一種方式的話,那朵花就消失了,或者那朵花甚至會變成荊棘。唯有帶著一個正向的頭腦,你才能夠達到一個不緊張的頭腦狀態,帶著一個負向的頭腦,你將會保持緊張,因為有那麼多悲慘在你的周圍,如此一個負向的、擅自妄想的頭腦會繼續顯露出悲慘加上悲慘、地獄加上地獄。

……

……正向的頭腦能夠不緊張,實際上,如果你是正向的,你怎麼可能緊張,而如果你是負向的,你怎麼可能不緊張?帶著負向的頭腦不可能跟靜心有所結合,負向的頭腦是反靜心的,它不能夠靜心,一隻蚊子就足夠摧毀所有的靜心,帶著一個負向的頭腦,要達到鎮定、靜止、寧靜的門就關閉了,負向的頭腦會自我延續悲慘,它怎麼能夠跳到無選擇?克利虛納姆提(J.Krishnamurti)繼續在談論無選擇,而那些聽眾是負向的,他們傾聽,但是他們從來不能夠瞭解,當他們不瞭解,克利虛納姆提就覺得困擾,因為他們不瞭解他,只有正向的頭腦能夠瞭解他在說什麼,但是一個正向的頭腦不需要到任何地方去,不需要去任何克利虛那姆提那裡,也不需要去任何奧修那裡,哪裡都不用去,只有負向的頭腦才會去找尋老師或師父。

  對一個負向的頭腦談論無選擇,談論超越二分性,談論生活在負向和正向兩者裡面是無意義的,並不是說它不真實,它是真實的,但它是無意義的。那個聽者必須被考慮進去,他比那個在講的人更重要。就我所看到的,你是負向的,首先你需要改變成正向的,你必須從說「不」變成說「是」,你必須以「是」的態度來看生活,帶著一個「是」的態度,這個地球就完全改觀了,唯有當你達到一個正向的態度,你才能夠跳到無選擇,而那將會很容易,非常容易!

  悲慘不能夠被拋棄,它是困難的,你執著於它,唯有快樂能夠被拋棄,因為你知道,當你拋棄那負向的,你就得到那正向的和一個正向的快樂。你拋棄了那負向的,而你得到快樂,只要借著拋棄那負向的,你就能夠達到快樂,如果現在你拋棄這個快樂,同時拋棄這個正向的頭腦,你就打開了到達「那無限的」的門,但是你必須首先有正向的感覺,唯有如此,你才能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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