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01新增賽斯在《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914節,談到核能的地方

 

DAP_Aquarell  

 

當我在批踢踢實業坊上看到討論文章,很多篇都是核能專業人士對鄉民反核能言論的不以為然時,我就想起賽斯對三哩島核能電廠事件的這段評論。相隔了三十多年卻依然適用。科學專業人士們似乎需要更深刻的反省和覺察,才能與大眾的想法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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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第844節

(1979年4月1日)

(……) 因為物體反正只是源自人的想像,那麼在物體與人的夢之間永遠有一個很強的聯繫。物體扮演了內在實相的象徵,因此,不論他知覺與否,自然的人以這樣一種方式來看物體,以致於物體代表了首先源自他的夢的那些像徵。這也與大的事件有關係,為了方便之故,你暫且可以把它當做心理性的物體——也就是說,就像物體一樣式,事件是被一大群人所看到而認知的。

  基督的戲劇正是這樣的一個例子,在那兒,私人與群體的夢隨後被投射向外,而進入歷史性的時間範疇裡,然後人們再以這樣一種方式對它反應。以致形形色色的人變成了外在的參與者——但卻是在一個大得多的群體的夢裡,那個夢隨之以最真實的具體方式被詮釋出來。即使它是如此,它還是讓人得到了那個訊息,雖然那個內在戲劇本身並沒被憶起;而當夢與歷史事件混在一起時,當它被這麼多人詮釋時,它的訊息也變得被扭曲了——或毋寧說,它與其他這種夢混雜在一起了,而那些夢的訊息是極為不同的。

  看看你們在哈里斯堡的核能電場的麻煩。整個核子動力的概念,首先是在一個夢裡——每個人個私下的一個想像力的活動——然後經過小說與藝術變成許多人的一個夢。立刻,可能性——廣大的潛能與危險——由那個夢向四面八方蔓延。

  這個特定情況首先在一個電影裡描繪出來,而到達了社會的氛圍,這絕非偶然。

  顯而易見的,核子動力代表力量。它是好還是壞?它以屬於上帝的樣子站在人的夢裡:宇宙的力量(專注的)。以你們的說法,人一直認為自己是與自然分開的,因此,他必然覺得與自然的力量分開——而在他夢裡,兩者之間必然有一個非常大的分界。那麼,事實上,核能以一個夢中象徵的樣子來到,而浮出世界裡,作為一種我們要處理的東西。

  基督教基本教義派認為核能是一種上帝可能會用來,好比說,毀滅世界的力量。在哈里斯堡的那個事件對他們有一種意義。有些科學家把核子動力與人的偉大好奇心相提並論,而覺得他們把這個偉大能量從自然那裡搶了過來,因為他們比自然「更聰明」——比自然更聰明,比他們的同胞更聰明——因此,他們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來看那些事件。當然可能性仍然在一波一波的出現,而在私人與群體的夢裡,人們會為那個特定的故事嘗試各式各樣的結尾。

  大體來說,涉及了上百萬的人,當然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

(四點四十五分。珍在一個短短的沒有事先宣告的休息時間說:「今天下午我學到了一些事,我以前也曾想到過,但最後我才想清楚,當我沒有任何顧慮的時候,這些課就好得多——而當我覺得有所顧慮時,我發現難以進入情況。以某種方式,剛剛快要完的時候,我開始留神起來……不然的話,我想我們會得到更多談有關核能的事。」她卻不認為這層顧慮是與害怕做出後來證明是錯的任何預言有關。)

(「我記得賽斯剛才甚至幫我弄有關基督戲劇的東西,」珍說,「哦!又來了……」而她幾乎立刻回到「她的」出神狀態。)

  那兒一個關連,那就是「基督劇」的發生是人類至少會達成同胞愛——一種安靜、安全的意識,以及一種在物質世界裡會支持住人的道德氣氛——這個的一個結果。

「基督劇」的確濺出到歷史性的實相裡。人對於未能達成同胞愛、未能達成一種安全的意識狀態或一種可行的道德體系的恐懼,導致了他毀滅的夢,不論那些夢是怎麼被表達出來的。而的確,如現存在於靠近哈里斯堡的發電場這個當前的實質事件,很可以被比喻為——並且也「是」——一個警告性的夢,要人去改變他的行動。

(在四點四十七分結束,珍說:「好了。我就知道在基督的事與今天這個世界裡所發生的事間有一些聯繫,而那就是了。」)

 

摘自第845節

(1979年4月2日)

你有沒有問題?

(「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想問題,但今天我和珍談過瓊斯鎮與三哩島之間的關係——關於這兩件事如何代表了宗教與科學的兩個極端。」)

  當然,你的確說得對,而在這個情形裡,你們也是在與狂熱派的行為打交道,每個都牽涉到一個封閉的信念系統、僵化的態度、強烈的情感充溢狀態,而也與幾乎可稱得上是強迫性的行為有關。瓊斯鎮的人認為世界跟他們作對,尤其是已有體制以及這個國家的政府。他們表現出偏執狂的傾向。這同樣適用於那些科學家,他們現在覺得文化氛圍正轉而反對他們,而人們不再信任他們,因此他們害怕他們會從高高在上的地位被拉下來。

  到某個程度,科學家們對所有不瞭解他們語言的人——非精英的人——已經變得有些輕視了。他們厭惡必須從政府,從非科學家那兒拿到錢,而他們的反應是建立了一種錯誤的全能感——而使得他們沒有他們應該的那麼小心。他們反而覺得被公眾誤解了。

  他們沒人想要任何災難,但他們中有些人認為這災難給了人們一個教訓—— 因為人們從而也許會了悟到政客們並不瞭解科學,而科學家終究應該作主:「我們必須有足夠的錢,否則的話,誰又知道會出什麼差錯?」科學精英當然能代表一個可能性,在其中,它能創造出普通人無法瞭解其運作的一個世界。在你們國家裡,你們其實有一套很好的制衡。而現在你們的電視劇有系統的演給你們看舊的「科學怪人」電影,正當你們的科學在深思所有種種假設會帶來生命的實驗,這可不是一個巧合,因為人們的集體心智能夠做出某種共同的聲明,而那些聲明被聽見了。

(……)

註二:

「在昨晚的課(第八四五節)之後,」珍寫道,「當羅出去散步時,我在看電視,當我坐在那兒時,我開始從賽斯那兒得到課裡所提到的一個主題的更多的資料,不過,那資料是以概念的方式而來,而非以賽斯的『完成了的稿子』而來。當羅回來時,我告訴他這件事,而今早我要看看我能回想起多少。」

「那概念是說,科學家的信念體系必然會造成某些破壞性行為;那是說,今日之科學家暗涵的心態,導致他們對生命比他們應該的較不小心,並且以一種方式令他們與自然分離而導致他們對個別的生物有點輕視。宗教狂熱派的領袖們——如瓊斯鎮的領袖——過度誇張兄弟愛,舉例來說,同時卻禁止一個個人對另一個人自然的愛之表達——攻擊家庭關係等等。結果是,那被理想化了的愛變得越來越遙不可及,而罪惡感與絕望也越來越加深了。」

「以同樣方式,科學界談到人勝過星球與自然的浮誇理想。同時,這些理想更進一步的把科學家們與他們同胞的日常實際經驗分了開來;而既然他們把動物看作是物體,那他們必然也會以多少同樣的方式去看人命。好比說,在一次核能意外裡犧牲了上千性命,在他們的腦海裡變得可以合理化,如果它是朝向學習如何「人定勝天」這崇高目標的一個方法。再次的,這個意圖自動的把他們變成了機械師。」

「科學家為這個疏離所重壓,而在他裡他必須希望他的任務失敗——因為如果它成功的話,他就已在信念世界裡把人與人的天性有效的分開了,而在哲學上來說,這就等於是把人當做無意義的心理破片般的拋開而任其漂流。因此,科學界常常扯它自己的後腿。」                                                                             
                          From 《賽斯書: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

 

 

摘自第914節

『科技並沒有錯。人有利用工具的天生傾向,而科技只不過是那些能力的一個延伸罷了。(停頓。)當人依照價值完成的「指令」利用工具時,那些工具是有效的。可是,你們的科技,如它現在的樣子,必然到某個重要程度——卻非完全的——建立在否認價值完成的概念的一個科學性哲學上。所以,結果你們的科技有不能再運作的危險。結果你們有了全國性與世界性的重要事件,如三哩島插曲及其他叫不出名的近似核子的意外事件。

 


許多核能電廠的控制板設計得好像意識根本沒參與其中,好像電廠是要被其他機器而非人來控制的——具有不方便搆到或根本搆不到的控制鈕,好像畫出設計圖的人完全忘了人類在心智上或身體上是什麼樣子似的。

現在,整體的目的應該是能量的利用——一個人道的計劃,想要把光明和溫暖帶給上百萬的家。但在它背後的哲學否定了給予人生存理由的主觀價值之有效性,因此那意圖被破壞了。因為那些價值被遺忘,生命受到了威脅。

……
…一個科學家為了增進生活的便利,而肯威脅到這星球上生命的存活本身,那才真的是表現出可笑的行為(帶著諷刺)。 』

                                       

                                                 From 《賽斯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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